“像我？你还哪里去找第二个。”袁训端下巴骄傲一下，现在轮到他调侃宝珠：“我说珠儿，我要是说这贴子不是我弄来的，是舅祖父弄来的让我给你，你还这么感谢我吗？”

加寿回去大哭一场，第二天还想探望，却有一场早就备下的京都赏花集会而没有去成。

她穿着过年的大红新袄子，粉绿色绣满五彩蝴蝶的新裙子，十六岁胜雪的肌肤，更压霜欺玉般的明亮起来。

宝珠看杂货铺子也是稀奇的，进去就先细细的打量。见铺子只有间半屋子大小，明亮干净，又一点杂味儿都没有。柜台安在中间，摆着笋干等当地土产，另一角摆着干货瓜子儿粗布，地上有酱缸，真正是个杂货铺子。

三个人呈上一模一样的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包子香灰。

宝珠都诧异住，随即省悟到自己把余伯南叫过来见老侯，像是有些不对。但余伯南是起先在国公府里就请去陪远客的，后来又到袁府里和老侯用茶闲话，等大家全散去，这才移步内宅里说话。

掌珠和玉珠对视一眼，掌珠想难怪祖母总是说宝珠更好，果然宝珠是厉害的。这话让柳家的人知道，他们只怕没地缝儿可钻。

兄弟八个人为父亲的爵位就没有少花心思，有时候面和心不和，有时候就直接撕破脸。但小弟呢，好吧，你中探花也就中了，你升官快也就升了，你女儿要当以后以后的皇后，龙怀城是见过加寿的，知道寿姐儿的确得人意儿。

他张口结舌，要走上前问时，见一个小公子纵马到袁训身边，柔声地问道：“元皓，马车来了，咱们都有地方睡，你上车睡会儿吧？看你哭的眼睛还在红，以后哭的时候可千万不要乱蹭脸儿，把眼睛揉红不说，还蹭成一只花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