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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想办法。”袁训笑了出来：“我不能，我手伸不到那么长。”

她必须发泄，除了发泄以外，以方姨妈的见识，也不知道还有别的途径可以排解。

此时倚着船舱里红漆雕五福桌围小桌子坐的宝珠，一面想着心事，眼角中斜斜还有别人。那个人四十岁年纪，肿眼泡，不是日子过得太肆意，就是酒色上沾的有一样。

“可他要纳妾怎么办？”苏似玉不再扮小大人，着急追问。

中宫想想，也好笑：“他跟着你办事有几年，办事以前是什么结果，不信他不知道。你就让他闹吧，让他闹个够。”

柳至欢天喜地答应：“哎！”袁训脸儿一黑，嘟囔：“叫错了！”龙二龙三犯糊涂：“这不像仇人？”袁训沉下脸：“仇！谁说不仇来着！”加寿又称呼龙二和龙三，龙二龙三亦是欢天喜地，上前去和加寿拉拉小手，眼角又看到另一个人。

少年本想带路前行，真的有带玉珠去看书的心。但听到骂他没有修养，少年火大的回身，横眉冷笑：“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不管各家郡王有多少疑惑，攻城的这一天终于到来。大早上萧观就去见袁训套近乎：“马上就要去石头城，昨天走的人他们不回来了？”

对老妻道：“昨夜我梦到战哥和加福抱着孩子，脚下跟着孩子，后半夜我就想他们没睡着。得抒发抒发，备点儿好酒，我们看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