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之支离人

凤凰影业公司出品联导: 姜明 文逸民摄影: 罗君雄除夕之夜, 何家老太太忙着放置水仙花．大少奶忙着买糖果、买花, 二少奶则忙着烧菜、做点心, 两房的孩子们等候着他们的父亲带新衣新鞋等新年礼物回来．老大在金号做投机生意, 获利颇丰, 老二在工厂做小职员, 生活十分拮据．兄弟俩先后回家, 大房的阔绰豪华, 更显得二房的寒酸清苦, 再加上刁钻势利的大少奶, 气焰万丈, 咄咄迫人．这个中产家庭的新年, 表面虽然热闹, 实际上兄弟妯娌之间, 却笼罩着浓浓的阴影, 老太太看在眼里, 苦在心头．过了元宵, 老太太６０ 岁生日快到了, 为了做寿的铺张与否, 兄弟二人又起争执, 结果老大愿意单独出钱做寿, 但做完寿, 结出帐来, 大少奶又要老二分担一份, 因之又引起一场口角, 连孙儿们都争吵起来, 弄致水仙花也倒下了．老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老二境况却一天不如一天, 两房生活水平相距越来越大, 二房只好提议分饮, 但为老太太的供养问题, 又起争端．最后, 老二被迫带着妻儿搬到外边住．端午节到了, 老大交游更广, 应酬更繁, 老太太在家里操劳更辛苦, 只有在到老二家串门时, 才得一些温暖．中秋前夕, 老大投机失败, 金号也垮了, 他与大少奶吵一架之后, 两人各自离家出走．老太太独自在看孩子, 忙家务, 累病了．但病了无人照顾, 摔倒了也没有人管, 再加上老大曾把祖屋的房契从老太太手里骗去抵债, 结果被债主封屋, 老太太弄到无家可归．幸亏老二把老太太和孩子接到自己家中住．大少奶回到娘家, 原以为有恃无恐, 不料哥哥反目无情, 嫂嫂白眼相加．昔日威风八面的的大少奶, 尝到了落泪的滋味．终于, 她不堪虐待, 再次离家出走．又一个新年前夕, 老大找到了妻子, 把她带到老二家去．这里, 几个孩子正围着祖母唱歌游戏, 一派天伦之乐的幸福景象．大少奶百感交集, 非常惭愧, 走上前去, 向老太太低头忏悔, 老太太原谅了她, 老二夫妇也不计前嫌, 欣然接待, 一家人遂得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