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老太太笑容满面：“我们给出去多少钱都没处收，有了加寿，自然是全讨回来<script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袁训哈哈一声：“我怎么会拿女儿去试呢？我让他们用比加福还重的鸡鸭试过十几回，尚栋在风筝下面做的有滑轮，落在地上，鸡鸭也没有受过伤，只是受惊吓。要是落到树上落到水里，那就更好。”

玉珠笑弯了腰，嘴又张着，喝了一嘴的雪，含糊的斥责就不清楚：“这是哪门子的劝？”

太子不愿意皇后再说话，她骂自己也好，指责太后也好，传出去都将是她的一笔黑。太子微沉下脸弹压：“母后说话留神，你是六宫之主，行止与别人不同。如果对我有气，请您静养消气，以后或打或骂都行。”

把柳义提醒，转向加寿就叩头，口口声声请加寿饶命。加寿到底小，这就不再生气。正要说放过，女官一个劲儿对她使眼色。让太子看到，太子淡淡：“夫人，有话不能说吗？”

“溜鱼片，瓦块鱼，干脆来个一鱼四吃，再让宝珠亲手炖个大蹄膀，”袁训吸溜下口水，想入非非：让宝珠给我换衣服，让宝珠给我洗脸，让宝珠给我……然后就见到一个人从家里走出来。

五夫人的面容唰地雪白，有什么闪亮而尖锐的撕开她一团欢喜的混沌，把过往的事实浮现在眼前。

项城郡王表情没有改变，绷着个脸：“等吧，他总要说话。”

宝珠不瞒他：“红花的话把我提醒，今天我们看的那山头，附近的山头全郁郁葱葱，独它只长着地上一层草药，在密林里生长的草药一样也没有，它就没有大树不是，红花说凡事必有原因，依我来看，那山里面难道有些什么？”